(资料图片)
现代架空背景,人设ooc。文笔不好,见谅。
“死了?!”刻晴惊呼出声。 “怎么了?”夜兰侧目。 “不,没什么。”刻晴赶忙摇摇头。离开车库找了一个隐蔽的地方,刻晴低声问道:“怎么回事?” “呕吐物堵塞气管窒息。”甘雨说道,“为了保证潮汐的人身安全,他从医院出来以后就立刻转移到安全屋了。医生在安排好药物以后就离开的房间,一个小时以后就发现潮汐已经死在病床上了。” “我们发现原来本应该用于盛放胰岛素的注射器被掉换成了高浓度的葡萄糖。潮汐本来就患有糖尿病,在大剂量静脉注射葡萄糖后诱发酮症酸中毒,呕吐物堵塞气管窒息而亡。” “那他当初在审讯室的时候呢?”刻晴想起潮汐被送往医院的时候。 “乙醛中毒。”甘雨说道,“在潮汐血液化验的结果来看,他的血液里存在大量的头孢类药物,可能是心理疏导小组使用的药物里含有酒精的成分,两者反应导致的乙醛中毒。(其实这里不严谨,头孢菌素和乙醇本身不反应,但是头孢类药物会抑制体内乙醛脱氢酶的活性,导致乙醛无法被转化从而导致中毒)” “这···”刻晴也傻眼了。要是正常的投毒还好说,但是这中匪夷所思的死亡方式确实让刻晴有些不知所措。 “不管怎么样,先把医生们都控制起来吧。”刻晴无力的说道。 “这还真没办法。”甘雨也无语了,“调到安全屋里的医生都是经历过背景调查的,怀疑他们可以说毫无意义。” “啊啊啊啊啊,真的好烦啊——”经过了白天紧张的排查,然后是突袭住宅楼失败,最后又查出来潮汐家里出现来路不明的巨额现金,刻晴的内心早就烦躁不堪了。 “不管怎么说,你先回来吧。”甘雨安慰道,“毕竟那里已经被廉政委员会的人接管了,你在那里也做不了什么。” “好···”刻晴的口中的一个音节还没发完,就看见路边停着一辆黄色的出租车。 金色头发的男子正靠在车上,似乎在等什么人。感受到刻晴的目光,男人还笑着朝她挥挥手。 “等一下,我还有点事要处理。”说罢,还没等甘雨仔细询问,刻晴便先一步挂断电话。 “真巧啊,刻晴小姐。”见刻晴直直的朝自己走过来,空笑着打了声招呼。 “巧吗,我觉得一点也不巧。”刻晴毫不客气的回怼他一句。 “忙活了一天,看得出来你脾气很大啊。”空撑着出租车,“和我一样,要是这么高强度的忙活一天我也会很不开心。” “我火大还不是拜你所赐!”还没等刻晴呛出声,空便率先拉开了车门。 “上车吧。”空甚至很绅士的行了个脱帽礼。 “干什么?”刻晴警惕的问道。 “如果我没记错,你应该是第一次来提瓦特吧。”空也拉开司机侧的车门,“我带你四处转转,全然当放松了。” “···”刻晴一脸狐疑的盯着空。 “别紧张,我没什么坏心思。”见刻晴迟迟不肯上来,空无奈的耸耸肩,“真的只是来找你聊聊天而已。” “你现在手里也没有能够逮捕我的证据,眼下的案子也暂时告一段落,不如好好放松一下。”空俏皮的眨眨眼,“我估计你回去大概率要挨骂,在挨骂之前不如休息一下,至少在后面挨骂的时候心里接受能力也会强一点。” “···”刻晴实在看不出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但如果就这么放他走总感觉又有点说不过去。 说不定能套出一点有用的情报。刻晴在心里打定主意,弯腰钻进了出租车。 “好了,现在请乘客系好安全带,我们准备出发了。”空扭动钥匙,整个出租车震动了一下,“还有,麻烦把手机交上来。” “干嘛?”刻晴下意识捂住口袋。 “当然是关机啊。”空给车挂上一档。 “我要是不交呢?”刻晴沉声道。 “这个嘛···”空微微一笑,随后黑洞洞的枪口就抵在了刻晴的腰上。 我就知道!刻晴咬咬牙,狠狠的将手机甩给空。 “手机壳不错。”空确定了手机已经关机了以后,才缓缓开动车辆。 现在还没到下班高峰,路上的车不算多。黄色的出租车左右穿行,很快就汇入了车流。 “这车应该不是你的吧?”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累了,哪怕是坐在这样的贼车上,感受着背后的柔软,刻晴的声音也不自觉的放松下来。 “当然不是,你可以理解为,嗯,借的。”空点点头。 “借的?”刻晴眉毛一挑。 “100摩拉,借一个小时。”空看着前方的道路,“当然,我没有伤害他。” “确实,我能猜到。”刻晴微微颔首。 “猜到?”这下轮到空露出疑惑的笑容。 “从爆炸开始到现在,你始终没有刻意的去伤害任何一个人不是吗?”刻晴靠在窗户上,“就连伤势最严重的那一个也不过是断了一根肋骨。” “安放在邮筒里和埋在车库前的炸弹装药量都不多,其中的一个甚至连破片都没有。飞车绑架用的是烟花,就连我带队突击的那栋住宅楼里发生的爆炸也因为结构和方向的缘故而没有造成严重的伤亡。” “当然,除了潮汐。”刻晴右手托腮,外面的灯光透过玻璃洒在她的脸上。 “是吗?”空漫不经心的回了一句。 两人就这么沉默着。如果不知道他们的关系,一旁的路人还真的可能把他们俩当成普通的司机和以为下班的白领。 一个策划了一场惊天爆炸案的罪犯和一位逮捕他的警察居然能平和的坐在一辆出租车上,不得不说这一幕真的很魔幻。 “为什么?”刻晴看向空。 “你喜欢听音乐吗?”空没有回答她,而是开始自顾自的调起了车载电台。 “开车就认真开。”刻晴拍掉空的手。 “开车不听歌,等于没听歌。”空哼着小曲,“等等,怎么感觉有那里不对···” 车上的旋钮右转了两圈,悠扬的歌声从电台里传出。 那是一首俄文歌。虽然刻晴听不懂俄文,但是音乐是全人类共同的语言。哪怕一个单词都听不懂,刻晴已让能从歌曲中感受到其中蕴含的感情。 歌曲的调子很简单,但却传达出一种莫名的感情。那是混合着赞美、淡淡的悲伤和满满的憧憬与希望的曲调,只是这么静静的感受着,那种对于美好生活的向往和对往昔的缅怀就不由自主的充斥在刻晴的心间。 “哦,是这一首啊。”空的嘴角扬起一抹笑容,身体也不由自主的随着节拍晃动。 “开车没个开车的样子。”刻晴嗔怪的拍了他一下,颇有小女友责怪对象的味道。 “你会说俄语吗?”空却不以为意。 “会一句。” “哪一句?”一种不好的感觉从空的心底涌出。 “苏卡不列。”刻晴瞥了空一眼。 “···”空甚至不知道她是真的只会这一句还是故意来调侃自己的。 看见空一副吃了苍蝇一半的表情,刻晴忍不住笑出来。这还是她第一次在与空的对线中占据上风。 “我就当你不会吧。”空无奈道,“不过话说起来,你笑起来挺好看的。” “嗯?”刻晴这才意识到自己是不是太放松了,毕竟现在在自己旁边的可是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啊。 “如果不是你,我也没必要一直板着脸。”刻晴微微坐起身子。 “我就不该多这一嘴。”看着刚才放松的气氛又渐渐结冰,空叹了口气。 随着太阳收敛最后一点光芒,月亮已经能看的很清楚了。街边的霓虹灯闪烁,路上的车流也渐渐增多。 音乐还在继续,而空忍不住跟着节拍唱起来。 “你还会俄语?”虽然不想和空说话,但空那标准的俄语发音还是让刻晴感觉到有些惊奇。 “我一个,唔,同事。”空斟酌了一下用词,“他是R国人,是他教我的。” “那他现在在哪里?”刻晴忍不住问道。 “死了。”空转动方向盘,“死在一场车祸里。” “额,抱歉。”虽然彼此属于敌对的立场,但刻晴还是感到有些过意不去。 “没事,已经过去好几年了。”空重新打正方向盘。而此时歌曲刚好到了一个小高潮,伴随着旋律,空轻轻哼唱起来。 “ помогите мне выжить.(请帮我活下去)” “выЖить,в этой войне.(在这场战争中,活下去) ” “ Я здесь каждый день,(我每天都在这里)” “ Рядом с тобой. (在你身边)” 刻晴怔怔的看着空,窗外的灯光搭载车窗的边框上,在他的脸上抛下一片阴影。空的语气很平淡,仿佛在诉说着一段再平常不过的往事。但正是这样的语气,却让刻晴感到莫名的揪心。 眼前的男人明明大不了自己几岁,却在此刻有一种老兵迟暮时的沧桑。 “啊!”正当刻晴还有些恍惚的时候,车子突然来了个急刹车。猝不及防的刻晴猛地一头往前栽去,要不是安全带的保护这一下恐怕是要头破血流了。 “你有病啊!”刻晴恼火的瞪了空一眼。 “啊哈哈,不好意思,刚才开小差了。”空一脸懊悔的看着红绿灯,“完了,这下不知道要扣多少分。” 刻晴看着眼前的空,他脸上的懊恼完全不像是演的。相较于那个将她和整个提瓦特警署玩弄于股掌之间的空,刻晴突然有一种不真实感。 究竟哪一个才是真实的他? “你是怎么杀掉潮汐的?”刻晴突然问道。 “你问这个干什么?”空一脸诧异。 “你要是不想说就算了。”刻晴将脸撇到一旁。 “好吧,其实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绿灯亮起,空重新启动车子,“道理很简单,潮汐每天早中午都有喝咖啡的习惯,因为他患有严重的糖尿病。(咖啡确实有预防和治疗糖尿病的功能,但这里的咖啡不是指速溶或者其他加了很多东西的咖啡,而是用咖啡豆纯手磨的咖啡)我只是在他的黑咖啡里加入了一些头孢拉定的药粉和咖啡因。头孢是为了接下来的用药,而咖啡因则是确保他会一直以来于我提供给他的咖啡。(大剂量的咖啡因有成瘾性)” “因为咖啡的味道本来就重,可以完美的掩盖住药物的异味。如果你们去查他的就诊记录的话,应该不难发现最近一周左右他出现了严重的腹泻(抗生素导致肠道菌群紊乱)。而长期服用大剂量咖啡因会导致人的情绪不稳定,因此在爆炸以后才会出现这么过激的反应。” “而警方的心理疏导小组采用的镇静类药物里大多数都是含有乙醇的,两者在潮汐体内发生反应引发双硫仑反应,从而导致中毒。” “而潮汐在送往安全屋的时候我盗用了一个医生的身份,将所有的药物都换成了大剂量的葡萄糖。本身就患有糖尿病的他又被注射了那么多的葡萄糖,诱发糖尿病急性酮症酸中毒。” “整个过程差不多就这样了。”空拐了个弯,“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吗?” 刻晴原本没指望空能回答,没想到空居然真的告诉她了。她呆呆的看着空,一时间居然一句话都没说。 “到了。”空停下车,刻晴这才回过神来。有些茫然的看向窗外,刻晴惊讶的发现空居然真的把自己送回了警局。 “怎么,还不下去?”空的嘴角露出一丝微笑,“如果你还想让我带你再转一圈,那可要加钱的。” “我可不会对你说谢谢。”刻晴翻了个白眼。解开安全带,刻晴抄起手机就准备下车。 “对了,刻晴小姐。”就在刻晴准备关门的时候,空突然叫住刻晴。 “第一回合,我玩的很开心。”空的脸上再次露出那招牌式的欠扁的笑容,“第二回合,很快就要开始了。” “爆炸,还会继续。”没等刻晴反应过来,空便发动车子扬长而去。 刻晴呆呆的看着远去的红色尾灯,愣在原地。
歌曲出自于圣彼得堡公益活动《领土》自由创作中心公益视频《在这场战争中》。